不要吃鱼刺

够了不许再泥塑吐哈男了

【汀升】真没抽

.又名《你俩觉得把狗骗进直播间杀这种事黑怕吗》

.乱七八糟的东西写多了,来浅撒点糖,占tag致歉。

.[]内为弹幕。



“哎,和你们商量点事情嘛,我干点坏事,你们,啊,别告诉沙一汀。”


说完这句话,姜云升双手合十,对着镜头作了几个极度潦草的揖。


[?]


[沙一汀:渣男。]


[沙一汀快来管管你老婆!]


那来之不易的东西已经在他口袋里躺了一晚上,劣质塑料和金属硬邦邦硌在指腹,被反复摩挲得温热。


姜云升已经忍无可忍了。


他要控诉!他要伸张正义!他需要法律援助!


沙一汀这个死渣男...不让他抽烟!


这事还得回溯到一周前,总之说来话长,反正目前来看姜云升几乎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:房间内里里外外的角落被沙一汀考古似地搜刮了个干净,连个打火机的影子都见不着,更别提抽烟了。


那什么玩意儿,你觉得你这么做黑怕吗沙一汀?


他一度想揪着沙一汀的领子这样质问,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选此下策。


人嘛,不能总想着暴力解决问题,你得这个...智取嘛,对吧。


于是直播间近二十万人眼睁睁看着姜云升眼睛晶晶亮,摸出一个打火机爱不释手地把玩着,眉眼间似乎还有点...小得意?


然后他就低下脑袋开始了一阵漫长的翻箱倒柜,只留给镜头一个看上去很柔软的发旋。


“哪儿呢...你快出来吧,快出来。”姜云升小声嘀咕着,推拉抽屉和翻动杂物的动静逐渐不耐烦起来,全然无心留意已经炸锅的弹幕。


[沙一汀:姜云升我创死你丫的!(鸭鸭语气)]


[哈哈哈哈哈姜云升你完了汀子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。]


[汀汀终究还是错付了(doge)。]




与此同时,沙一汀瞅着突然暴增的直播间人数直发愣,脑门上齐刷刷冒出一排问号。


“怎么人突然这么多了,不会又是哪位老师要暗鲨我吧?”


[不是的,我们来向你委派明杀任务。]


[报告长官,内姓姜的偷摸干坏事。]


[你姜老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。]


[没错姜云升背着你偷情。]


沙一汀腮帮子还鼓着慢慢嚼动,盯着弹幕缓缓蹙起眉,表情渐渐凝重,若有所思地吧唧了两下嘴。


“什么玩意儿啊这都是,”他嫌弃地甩手,索性整个人往电竞椅里一倒,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强大心理状态龇起牙傻乐起来,“姜老师,姜老师才不会做那种事呢,嘿嘿。”


[这傻孩子莫名其妙的骄傲语气是怎么回事啊喂!]


[汀汀妈妈怎么会害你呢你快去看看你姜老师吧!]


[来 根 易 安。]


沙一汀正脚后跟撑地,乐在其中地把电竞椅东扭扭左转转,突然间福至心灵,宛若一道惊雷伴着闪电贯彻脑海,笨比被恋爱脑充塞的思维蓦然通透了。


只见他一个抽搐,像只搁浅在岸、肚皮翻白的鱼一样挣扎了一下,险些从椅子上翻过去


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,也顾不上脏不脏话丢不丢人了,心有余悸地“我靠”了一声,拔腿就往隔壁房间蹿。


他奶奶的姜云升,又偷摸抽烟呢是吧!


弹幕已经笑疯了。


[沙一汀你觉得你这种行为黑怕吗?]


[截图干嘛,愣着啊!]


[兄弟们冲啊去隔壁看xql打情骂俏!]




很显然,一些姜云升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
他终于在某本大部头书里找到了囤的两根“救济粮”,即便它们在书页的压迫下已经脆弱得奄奄一息了,仍不忘夹一根在指间冲着镜头显摆:“搁这儿呢,可让我好找啊,嘤嘤嘤。”


[危 姜云升 危。]


[敌军还有五秒到达战场。]


[提醒大家,记得录屏么么哒。]


他把打火机拈在指尖转了两圈,含住滤嘴向电脑屏幕凑得近了些,凝眸瞟了几眼弹幕。


而在他身后几米开外的地方,房间门被神不知鬼不觉推开了一条缝,露出一只虎视眈眈的眼睛。


[姜哥你身后有鬼。]


[怕怕,嘤嘤嘤。]


“有阿飘?哪呢?把他喊出来我和他玩几局包剪锤嘛,啊。”姜云升摁着了打火机,咬着烟含糊不清道,“切磋交流一下嘛,挺久没营业手都生了,多好的机会啊。”


烟还没凑到火苗上呢,他去点烟的手就尬在了半空。


因为他看见直播画面中,从房门外探进来一颗脑袋,垮起脸顶着幽怨的小眼神直愣愣剜在他后脑勺上。


好家伙。姜云升心说,还真他妈有鬼。


小气鬼,幼稚鬼,吝啬鬼。


[沙一汀:听说你找我?]


[沙一汀不请自来。]


姜云升神态自若地把烟取下,不忘冲直播间贫一句:“啊,忘锁门了。”


沙一汀阴恻恻开口:“干什么好事呢姜老师,也带弟弟一个呗?”


其实小姜心虚得很,但小姜嘴硬,小姜不说。


他没回头,与屏幕上的沙一汀对视着,开始镇定狡辩:“我没抽,我就闻闻味儿。”


“打火机哪来的?烟什么时候藏的?是不是天天背着我抽啊?你嗓子不打算要了是吧?”


[噢哇哦原来傻一汀不是娇一定位吗!?]


[汀子记得街头法则第十四条!]


[《 真 没 抽 》]


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沙一汀,姜云升无端有些慌:“我真没抽嘛...”


行啊沙一汀,人多你就横了是吧!


沙一汀真的要气疯了。他唇线紧紧抿着,那点上挑尾弧消失殆尽,手背上青筋毕现。


姜云升这个人,总是可以义无反顾地把一切置于说唱事业之后,年纪轻轻一身慢性病,体质差得堪比北方冬天河边风一吹就夭折的芦苇。亦像一尾蝶,总想簌翅去撞那烛火,妄图用这点葳蕤烧去续那荼靡的昼,人们把这称为“热爱”。


可他只是想让姜云升偶尔也能回头看看自己。




他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生气的沙一汀。


印象里沙一汀总是带着笑,眉眼间熠然的少年朝气生动而活泛,甜酒一般历久弥新。


姜云升知道他会选择把坏情绪独吞,永远把最赤忱的一面展现给自己,借以温暖他口中的、这颗存在于他一切憧憬和午夜梦回中、冥王星一般绮丽却冷漠的灵魂。


前段时间他连轴转了三天,终于不负众望地肺部细菌性感染进了医院,高烧不断,睁眼就是沙一汀三天没睡好觉、血丝遍布的眼睛。


那是他所见过的、沙一汀为数不多情绪外露的时刻,恰如此时。


其实沙一汀也不知道原来自己能矫情得一次又一次因为他红了眼眶。


巨烦好吧。


姜云升睫羽垂着,后知后觉意识到胸膛正一点一点被这个莽莽撞撞的少年撞塌掉,无端有些发闷,亦软得一塌糊涂。


他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,五指轻轻拢住沙一汀的手,缓缓摩挲着他的指骨,别扭开口:“我错了嘛,听你的,以后不任性了好不好?”


[姜云升会说人话了?]


[透,小奶姜犯规!]


[沙一汀这都能忍你是不是不行?沙一汀这都能忍你是不是不行?沙一汀这都能忍你是不是不行?]


其实沙一汀远远没想那么多,他当然明白本性难移的道理,但从姜云升口中听到这样的剖白,很难不让人有所触动。


他于是默默点着了那支被冷落的烟。


由于镜头只拍得到沙一汀的腰,所以直播间里只听得到打火机按动声,弹幕纷纷刷起了问号。


而沙一汀汲了一口烟,用夹着烟的手虚虚挡起镜头,另手捏住姜云升下颌,旁若无人地俯下身。


唇齿相接,烟气缓缓渡送。


姜云升思绪连并心率刹那乱了,沙一汀吻上来的动作温柔一如既往,鼻息绵密交织成线而烟气袅袅,唇舌于缱绻中尝到莫名的甜呛。湿而软的触感在众目睽睽的处境下被无限放大,他呼吸有点重,被小狼般控制欲爆棚的攻势彻底击溃,连唇肉都咬得钝痛。


其实镜头遮得并不严,从沙一汀的指缝里,隐约可见姜云升扬颈袒露的喉骨,和逸散的一点雾。


[啊啊啊啊啊啊!]


[有什么是不能给兄弟们看看的!]


[给兄弟瞧瞧!不给看是看不起兄弟呗!]


[笨比这么会的吗呜呜呜呜!]


“姜老师,”沙一汀哑声道,“这样行吗?”


最后沙一汀几乎是落荒而逃,留姜云升瞳孔微微失焦,眼尾挂着一点漉湿的异红,渐渐平复着心跳。


“可以啊你们,告密是吧,”姜.丢人现眼气急败坏恼羞成怒.猫猫发动甩锅技能,“不播了,生气了,嘤嘤嘤。”


[懂了,后续内容付费观看,我们不配。]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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