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吃鱼刺

够了不许再泥塑吐哈男了

【汀升】药。


半小时速码千字,文笔爆烂果咩,祝食用愉快。

ooc算我的,爱情是汀升的,噢对占tag致歉。




姜云升真的极度缺乏安全感。


这一特质随沙一汀愈向他靠拢,便愈发得以窥见他厚重保护层下无限柔软的内在,远比沙一汀预想中诱人得多。毕竟在姜云升口中轻描淡写的过去,外人无从得知那究竟是怎样不堪的几年光景,以至于他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保持有相当程度的敌意和审慎姿态,从不轻易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。


那个脆弱的、不堪一击而毫无保留的姜云升,只是会偶然在沙一汀面前极短暂地出现,如一枝总被人诟病的昙花,任何人都不会甘愿辄止于那一刹惊鸿的浅尝。


可当姜云升不由自主蜷起身体,喉骨曝露的弧度脆弱感尤甚,缩在他怀里止不住地觳觫,嗓眼溢出的呜咽声近乎悲鸣,沙一汀费力把他挡在眼前的胳膊掰开,而后猝然怔住,瞳孔被毫无征兆袭来的情绪淹没得彻底。


姜云升眼睛通红,睫梢被泪水沾湿,漉漉地打着绺,瞳仁被洗得透了,却倥偬似蓄着一腔雾。沙一汀眼睁睁看见汹涌的无助感从他眸底边角渗出来,终于把他击溃,无所遁形。


沙一汀从未像这样手足无措过。他恨不得把姜云升连骨骼一并揉进身体里,慌乱地把吻印在他眉眼唇尾,用舌尖替他把泪痕舐净,语无伦次着:“姜哥,姜哥,怎么了,疼吗?是我弄疼你了吗?对不起,对不起...”


姜云升缓缓摇开头,勉强平复了下心情,犹豫着揽上他的肩颈,回应他的拥抱。


被他臂圈箍痛的沙一汀忽然明白了什么,只默默咬紧了下唇,一言未发。


有些时候最无奈的事情就是,你遍体鳞伤的过去我没资格参与,等许多年过去之后,当你被回忆狂流席卷吞没时,我能做的最多也只有站在岸边观望漫天飞火烧透地平线,将你的名姓置于舌尖反复默念,希冀着或许你能听到。


如果、如果再早一点遇到他,如果我才是更年长些的那个...


沙一汀心都要碎了。


他只能揉着姜云升后颈软肉,竭力给他匀些温度和慰藉,不厌其烦地重复:“我在呢,别怕,我在呢...”


“蠢死你吧。”


哑声透着倦意撩在沙一汀耳畔,他抬眼不偏不倚对上了一双熟悉笑眼,连同透红眼尾微弯的弧度,都是些强撑出来的无谓,像残喘着而下一瞬就会覆灭的焰火。


可我偏要他长明,偏要他去烧,去续那荼靡的昼。


沙一汀是他的药。姜云升觉得,无论如何,他们像现在这样就足够了。


想通了人生哲理,姜姓狐狸肚子里的坏水又泛上来了,咱就是说,好不容易爽一次,戴着痛苦面具做,多没意思啊。


于是他舔了舔沙一汀的唇缝,齿间啃着软肉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“哥”。


“忍着不难受嘛,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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